玫瑰与夜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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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响时刘北山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书包往肩上一挎从后门走出教室。邻座女孩把东西胡乱往书包里一塞,匆匆跟上来, “小北,等等我呀。”

不耐烦地叹了一声,刘北山放慢了点步子。女孩抱着书包小跑了几步跟上来,抬起胳膊擦汗,“今天好热啊,去吃冰淇淋吧。”

“不去。”衣领边脖子上贴了一大块的创可贴有点痒,刘北山抬手抓了抓。

注意到他的动作,女孩好奇地凑过来,“我还没注意到,你怎么又有新伤了啊。”

“跟人打架打的。”刘北山敷衍着,指尖戳她脑门把她戳回去。

“以后不要跟人打架啦。”女孩揉着额头,气鼓鼓地撅起嘴,“受伤了多不好啊,就算你是Alpha也不能天天跟人打呀。”

刘北山意义不明地嗤笑一声。

“别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听到没有!”女孩提高了声音。

“嗯。”刘北山心不在焉地应着,听女孩在旁边叽叽喳喳说晚上去看电影,眼神扫到远处路边停的一辆路虎。

“要牵手吗。”他抬起手往旁边一伸。

“诶?要牵手吗?”女孩的脸漫上一层浅浅的粉红色,她把手心在短裙上蹭了蹭,害羞地握上去,“我,我手上出汗了,有点不好意思,我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呀,”刘北山笑着凑近女孩,刮了刮她的鼻尖,“鼻子上也出汗了。”女孩的脸色更红了。

牵着手经过那辆路虎的时候车窗降下来,一个不带什么感情的声音响起,“刘北山。”

看清说话那人的脸之后女孩惊讶地捂住了嘴,“你不是那个,那个超有名的歌手——”

“你好,我是宝延。”宝延展开一个职业性的微笑。

“小北,你认识他呀。”女孩小声问。

“哦,我是他老大。”刘北山弯腰轻佻地勾了一下宝延的下巴,“叫哥哥。”

宝延脸上的微笑仿佛面具般没有一丝缝隙,“北哥。”

刘北山满意地直起身,回头对女孩说,“抱歉,我要跟他走一趟,今天晚上不能跟你去看电影了。”他捏了捏女孩的手,“明天见。”

“拜拜。”女孩红着脸松开手,又悄悄看了一眼宝延,“那,那你们玩得开心。”

“嗯。”宝延的微笑依旧纹丝不动。

车子平稳地开了一阵,停在学校一角的树林里。

刘北山的额头上已经全是汗,他手指紧紧拧着衣角,呼吸急促,“你他妈能不能不要跟发情一样放你那信息素!”

“那你他妈就不要跟发情一样到处跟别人搞在一起。”

刘北山毫不含糊地一拳冲宝延脸上打过去。

曾经刘北山以为自己会自由自在一辈子,跟那首ich gehör nur mir里唱的一样,不受任何束缚永远属于自己。然而他只自由自在了小二十年,就跟唱这歌的伊丽莎白一样,把下半辈子交给了别人——也不一样,他是“被”交给了别人。

大多数有钱人家的Omega都这样,蜜罐里泡大,打个包送去门当户对的Alpha家继续泡。即使刘北山是个在外边晃悠了十几年才被领回来的私生子也一样,在处于上位的操纵者眼里他只是一个人形移动嫁妆,还能生小孩那种。

可毕竟刘北山是一个发情期能咬牙给自己一针抑制剂锤爆一条街小混混的狠人,新婚当晚就跟他的丈夫在床上互殴到头破血流。

这个丈夫就是“超有名的歌手”宝延。

不过那天虽然挂了彩,但是这位丈夫还是赢了,以谈判的方式,第二天刘北山去上学的时候贴了一脖子创可贴——蜜月当然是没有的,大家工作的工作,上大学的上大学,都很忙,没时间搞这些形式主义。

大多数时候刘北山还是相当自由的,只是每次看到宝延,他都在被这个Alpha挑起的生理反应提醒,自己已经牢牢地跟这个Alpha绑在一起,下半辈子只能雌伏在他身下。

不甘心,不甘心——

打完一拳刘北山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身体在信息素的影响下开始升温。宝延表情冷淡地抹了一下嘴角,长腿一迈直接跨到后座,膝盖顶进他腿间,“扮Alpha好玩吗?你对着她们能硬起来吗?要不要我教教你?”

他的手直接从刘北山运动短裤宽松的裤腿下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撕掉那一大块方形的创可贴,露出一片青紫色的吻痕,接着埋下头重重地吮吸。

刘北山痛得倒吸了一口气,用力推开宝延转身想要下车。

“你出去我就在外面操你,留下来我就在车里操你。”

——到底刘北山还是要点脸,搭上门把的手收了回来,“你搞快点。”

“你不是不跟她去看电影了吗。”宝延把他抱在腿上,撕掉后颈上的创可贴,凑上去闻了闻,不满地皱起鼻子。

“我还有别的约……啊……”突然被扯掉裤子让刘北山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宝延掐了一把他的腰,“你怎么这么能约呢。”

“不是说好——”还没说完刘北山的脸被强硬地掰过去,柔软的嘴唇吞下了剩余的话。宝延的气息长得惊人,刘北山被他缠着舌头亲得几乎喘不上气,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眼眶里蓄起了泪,视线开始模糊。

宝延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指尖抚摸过湿润的眼角,吻沿着下颌落到脖颈,像是猫咬玩具似的啃咬他滚动的喉结。刘北山难耐地扭动起来,后穴不断分泌出体液的同时越加感到空虚,下意识地隔着宝延的裤子主动磨蹭。

“在想什么呢,要当Alpha怎么能用后面。”宝延轻笑了一声。

呼吸拂过侧颈引起一阵颤栗,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刘北山咬住嘴唇,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

但是,不够,不够。怎么样都不够。

尽管从前他一直是靠自己解决,在和宝延真正做过几次之后,这种快感就显得微不足道。刘北山低低地呻吟,不满足的感觉却愈加强烈,干脆停下了动作。宝延仿佛一副感觉不到的样子,抽了几张湿巾给他擦了擦手,“完事儿了?穿上裤子走吧。”

刘北山握紧拳头,一拳锤在驾驶座靠背上,咬紧了牙。

“怎么了?”

“……”

“你不是还有约吗?”

“没有……”

“你说什么?”

“没有!我操!”

“嗯?”

“……操我。”

“好的。”宝延微笑,亲了亲他的耳朵,“小北哥。”

他的手指捏上刘北山的屁股,用力地揉搓那两团软肉。刘北山哪里被人这么揉过屁股,指尖不时刮过臀缝间的小口引起一阵酥麻,臀肉被拉扯着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立刻更硬了。此刻他只希望宝延不要再说什么话,不然他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还好这会儿那两片薄唇的兴趣都在他滚烫的耳朵上,像是吃糖似的咬着舔吮,湿热的舌头不断撩拨敏感的耳垂,让刘北山的理智又崩溃了几分,他急切地背过手去解开宝延的皮带,抬起腰握住往下坐,却因为对不准而从紧窄的入口滑开,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哭出声。

宝延轻轻笑了起来,几根手指插进刘北山湿漉漉的后穴里,同时抚上他的性器撸动。宝延手活的技巧相当好,在前后一股一股涌上来的快感侵袭下刘北山紧紧闭上双眼,连手脚都绷紧,情色的水声夹杂着凌乱的呼吸声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回响。

达到高潮时紧闭的双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刘北山轻叫着射在了宝延的手里,还没回过神就被揽起腰顶了进来。

“啊……”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刘北山磕上了驾驶座,他抬起手扣住座位上皮质的靠背,努力在激烈的抽插下保持稳定,被插入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的大脑彻底停摆了,他大张着嘴喘气,发出一些混乱的叫声。

宝延的手有力地掐住刘北山的腰,在上面留下和他翘起的屁股上一样鲜红的指痕。一阵冲撞下刘北山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子,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扣在座位上的手指猛然收紧,呼吸声都带上了哭腔。

欲望把他搅成了一滩浆糊,宝延一边温柔地亲吻他的后背,一边发狠地操进他的身体。被顶到生殖腔口时刘北山连喊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小声地呜咽着,生理性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滴下来。

宝延没有继续撞进生殖腔,他退出来一点,咬着刘北山的肩膀,射在了他已经完全被操得湿软的甬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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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与夜莺” 》 有 12 条评论

  1. 啊,美美再来吃饭。啊,生殖腔怀孕,孕期又害怕小朋友,裤子都湿了。宝延才发现,说,“怎么会这样呢,一口都不会饿着你啊。”

  2. 好饿好饿好饿,我真的好饿

    1. 你想吃什么

      1. 呜呜呜呜,太开心咯。你愿意写《自由意志》里宝北的二胎生活吗??,或者“我们从小爱到大”这个也可以哟????

      2. 为什么我回复了看不见呀。《自由意志》里宝北的二胎生活??或者“我们从小爱到大”都可以惹,看你想写那个???

        1. hhhh好像你被网站后台判定成机器人了,我给你捞出来了。不过朋友,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你看我像是会写这种简单幸福生活的人吗??我看你回复在这篇下面,以为你想看开车呢

  3. 还有吗,好饿呀p

  4. 新见识到一个词,雌伏,太形象了吧?

    1. 朋友,你是来坐车的还是来学语文的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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