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
轻度科幻，轻度悬疑，主角非人类，主角杀人，银翼杀手世界观，有大量改编及私设。
周一晚间小故事，沉闷无聊丧慎入。
点梗里酒吧老板有两票就写了，和原本点梗有很大出入，对不住您二位。
故事及人设纯属虚构，请勿过度代入真人
听说连下了十三天雨，王俊凯才想起很久没有见到太阳，取而代之的是垂在城市上方不远处一团朦胧的圆晕，无喜无悲的一只眼睛。
光污染大放异彩，低垂的夜空被雨水和灯光沾得泥泞，呈现中毒般的紫红色，人们行走在地面，像是跋涉在沼泽中。
上午王俊凯在郊区一座废弃农场解决了一个目标，现在皮靴已经被雨水冲洗干净，金属质地的鞋带孔闪亮如新。
他停在一间酒吧门口，又看了一眼名片，抬头确认酒吧的招牌——Placebo，和名片上同样的几个字母影影绰绰投射在半空中。
外墙是单向透视的，填充了很多隔音材料，推开酒吧大门，王俊凯把吸了太多雨水而变得沉甸甸的风衣挂在成排的衣帽架上，扫视了一圈屋内。
桌子，音响，灯光，男人女人，还有复制人，一种在人类的控制下批量生产的仿生人类。
仿生人与人类几乎无异，通常不易分辨，而在这里，如果不害怕因为粗鲁行为被殴打任意扒开一个人的右眼眼睑，十有八九能在眼球下方看到一串编号，复制人的“身份证”——这间酒吧是市内最大的复制人聚集地。
“你好。”
声音从舞台上的话筒传出来，王俊凯抬头和那个抱着吉他的年轻男人对视上，确定对方是在和他打招呼。
因为这突兀的一声问好，酒吧里的视线像射灯一样聚集在王俊凯身上，年轻人慢悠悠从兜里拿出个粉色的金属盒，丢了什么东西进嘴里。
“我不认识你。”王俊凯捋起湿淋淋的头发。
年轻人眨了眨眼睛，弯起嘴角，“对不起，开个玩笑。”
视线散开，年轻人随手拨了两个和弦，开始唱一首上个世纪的老歌。王俊凯找了个椅子坐下，点了一瓶苹果汽酒。
“我能和你们老板，这里显示他的名字是易烊千玺，见一面吗。”王俊凯按亮手里的电子卡，一份闪着蓝光的调查许可，“有些关于旧型号复制人的问题想要问他。”
服务员朝着舞台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台上那个就是。”
看完调查许可，易烊千玺笑眯眯地把电子卡递回去，往酒吧后台走，“所以你是个杀手。”
“银翼杀手。”王俊凯纠正，跟在他后面，“是警官。”
易烊千玺打开一间房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有什么区别，都是杀人。”
“我们是让旧型号的复制人退休。”
“好吧。”易烊千玺在椅子上坐下，又拿出来那个粉色的金属盒玩。在这个距离下王俊凯可以清楚地观察到，盒子上画了一只没有嘴的白色卡通小猫。
“这是什么？”
“药，”易烊千玺摇了摇盒子，里面的东西碰撞发出响声，“我有记忆障碍和妄想症，医生这么说的。”
“复制人也会有精神疾病吗？”
“会的。”易烊千玺并不在意这个问题里的冒犯，依旧微笑着，“你可以开始提问你要调查的东西了吗？”
王俊凯才意识到，如果忽略掉有些尖锐的内容，这几乎是一场无关调查的聊天，他拿出便携电脑打开了笔记本和录音。
这次调查是关于刚被王俊凯“退休”的一个旧型号复制人——复制人暴乱之后，按照规定，暴乱前生产的复制人都必须“退休”，也就是结束生命。
在这个复制人的房间里王俊凯发现了Placebo的名片，这已经是第五个被发现与这间酒吧有关的旧型号复制人，因此他的上司怀疑，这间酒吧涉嫌包庇窝藏旧型号的复制人。
“你们不能因为老板是复制人就怀疑他会包庇所有复制人啊。”回答完全部问题，易烊千玺显得有些温和的无奈，“我们还不够听话吗？难道要听话到你这种程度，去对付自己的——抱歉，不是有意的。”
王俊凯毫无反应，关闭了电脑，“谢谢您的配合，如果有后续调查还希望您能够继续协助。”
“我会的。”易烊千玺站起身，向王俊凯伸出手。
他的手在灯光下显得苍白，指骨瘦削修长，王俊凯抬头看他。
“人类会用握手来表示友好。”易烊千玺把手往前伸了一点，“而且我想为刚刚说你的话再次道个歉。”
王俊凯不相信鬼神，如果信的话，他会把接下来的举动用鬼使神差来解释——他握住了易烊千玺的手，触感有点凉。他感觉到大脑疼痛，脉搏悸动，也许回去了得做一次心理辅导，但是管他呢，他竟然不想松开。
等到终于松开手，王俊凯看见易烊千玺原本苍白的手被他捏得通红，继续在鬼使神差下说了一句对不起。
“没关系。”易烊千玺仍是微笑，揉着自己的手，“你的衣服应该已经烘干了，我给你把伞，打着回去吧。”
王俊凯的基准线测试出现了轻微的偏离，被暂停了一段时间的工作，算是得到一个短暂的假期。
银翼杀手会定期进行类似洗脑的基准线测试，轻微的偏离需要休假和心理辅导，较高的偏离会导致退休，严重的偏离则是“退休”。
大部分银翼杀手由连锁9型复制人担任，作为复制人暴乱后生产的第一批新型复制人，连锁9型被设定的尤为刻板单调，再加上长期反复的基准线测试，这种复制人的言行会显得有些机械化，使他们比较容易辨认。作为复制人，他们很难和人类友好相处，而作为追杀复制人的复制人，他们更难和复制人友好相处。
所以王俊凯的假期，除了进行心理辅导和在家撸他买来的电子羊，就没别的事可做了。
或许也有别的事可以做。
推开酒吧的大门，强烈的音浪几乎把屋檐上的雨水震落，虚拟歌手大笑喊叫着从酒吧的一端飞到另外一端，直飘向天花板，又俯冲下来，在人们头顶上蹦跳。
王俊凯很轻易就看见了吧台后的易烊千玺，挤开人群向他走过去。易烊千玺看了他一眼，从盒子里拿出颗药吞下去。
“我来还伞。”王俊凯把还在滴水的伞放在吧台上。
易烊千玺拎起伞，随手立在吧台下面，“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王俊凯在高脚凳上坐下，又站起来，“我是谁不重要，我以后不会再来。”
易烊千玺神色有点无奈，“我记得你是谁，警官，我是说你还没告诉过我你的名字。”
王俊凯坐下，“N91390921，王俊凯。”
易烊千玺给他开了一瓶苹果汽酒，倒进杯子里，“身份证都报了，我是不是也应该正式地介绍一下自己。”
王俊凯盯着杯子里上升的气泡，“不用，我看过你的资料，编号N112301128，易烊千玺。”
“你记性真好。”易烊千玺把杯子推过去。
倒空的瓶口流下来一滴浅褐色的酒，他用拇指抹了，伸出舌尖舔掉。
王俊凯的喉结动了一下。
“看编号，你应该是9型吧，会来这里的9型很少。”易烊千玺转过身去，又拿了一瓶苹果汽酒。
王俊凯点头，尽管背对他的易烊千玺看不见，“我在休假。”
“休假的话，”易烊千玺转过身来，起开瓶盖，往瓶里放了根吸管，“你一般玩点什么？”
“上次休假我在红灯区找了一个复制人，但因为我是9型拒绝为我提供服务。”
易烊千玺握着瓶子努力忍笑，“那个，我们这里不提供那种服务，暂时还没有申请相关许可的打算。”
“不是，”王俊凯看着易烊千玺按在瓶上的指尖，“我是来找你的，来……看看你。”
“噢。”易烊千玺咬着吸管往酒瓶里吹泡泡。
仿佛和人群隔开，他们在翻腾的气氛里获得了一个安静的角落。虚拟歌手扯着沙哑的嗓音嘶吼，他们闲聊，话题从易烊千玺药盒上没有嘴的小猫到王俊凯的电子羊。
“这只猫叫Hello Kitty，”易烊千玺把那个粉色的金属盒给他看，“接手这间酒吧之前，我的工作是照顾小孩子，他们会送给我一些这样的东西，还有小熊，乌龟之类的。”
王俊凯看了一眼盒子上的卡通小猫，“我一直都是银翼杀手，我只有一只电子羊。”
“小王子出版一百周年限量电子羊？”易烊千玺眼睛亮了一下，有点遗憾地说，“那时候我很想买，可惜手上没太多闲钱。”
“我把我的送给你。”王俊凯不假思索地说。
“不用了，谢谢。”易烊千玺吸掉了瓶里最后一点汽酒，吸管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你可以来我家看看，它很乖。”
“噢——”易烊千玺拖长了声音，眯起眼睛笑，“好啊。”
纵欲是人类的特权，但复制人也会分泌荷尔蒙，也会有需要发泄的时候，也会在荷尔蒙消退后，感觉到一阵蓝色的忧郁。
王俊凯仰着头在浴室淋浴，像人类那些青春疼痛电影里的主人公一样，任由热水从他的脸上冲下来。
易烊千玺光着身子，窝在客厅窄小的棕色沙发里抱着那只电子羊，在王俊凯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打了一个喷嚏。
“冷吗？”王俊凯调出控制台，把室温升高了一点。
易烊千玺揉了揉鼻子，“还好，就是房间里灰好多。”
“我不怎么回家，很少打扫。”
“放假没事的时候你可以打扫一下。”
“嗯。”
易烊千玺歪头搭在沙发上，轻轻梳理着电子羊柔软的羊毛，“感觉像真的一样。”
“你曾经见过真的吗？”王俊凯给他盖了条毯子，在旁边坐下。
易烊千玺装作生气地瞪他一眼，“没有见过，不能有想象的权利吗？”
王俊凯没有回答，闭上眼睛靠在易烊千玺肩膀上。
温度通过人工合成材料的毯子传递到他侧脸，不知名的庞大蓝色忧郁淹没了他，不知所在，不知所以。
休假结束之后，王俊凯通过了基准线测试，在最大允许偏离的边界上。同时他被分配了一个相对轻松的任务，监视Placebo酒吧。
他没有告诉易烊千玺，他们依旧闲聊，有时候上床。
“我的很多想象都来自于人类写的书。”易烊千玺说。
他靠着枕头，手上是一本硬壳的纸质书，一本诗集，作者是名叫聂鲁达的人类。
复制人能够有一本纸质书是件不太寻常的事，但王俊凯不打算报告这件事。他翻了翻，试图想象诗里的葡萄和港口，玫瑰与水手。
最终他沮丧地发现，“我不太擅长想象。”
“没关系，你留着慢慢看。”易烊千玺总是这样带着宽容的微笑，在王俊凯不小心说错话时，在被王俊凯偶尔有些粗鲁的动作弄痛时，在他们无法互相理解时。
有时王俊凯也不能明白，一个浪漫善感的11型复制人和一个老土乏味的9型复制人为什么可以和谐相处，但他们一直维持着关系。
当然，他没忘记监视的任务，不过没有再发现旧型号的复制人。
一个月之后他在上交的报告里认为那些旧型号复制人与Placebo酒吧有关的事很大概率为巧合，毕竟这里来往的复制人太多，有一两个旧型号的复制人也是可能的。
任务结束，王俊凯又做回了从前“退休”旧型号的工作。
不用继续监视，他去酒吧的次数开始减少，渐渐不再去找易烊千玺，基准线测试逐步回归了标准。
连绵四个星期的雨停了一段时间，人们还没来得及记住太阳的样子，新一场雨又没有尽头一般地下起来。
在追踪一个疑似旧型号复制人的目标进入一条巷子的时候，王俊凯感觉到熟悉，接着发现，这是通往酒吧后门的小路。从前很多次他来找易烊千玺，他们都是走这条路从后门离开。
他握着枪，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捋起头发。
他看见易烊千玺从酒吧后门走出来，看见目标揪住易烊千玺的衣领把他狠狠掼在墙上，王俊凯扣动了扳机。
手臂，之后是左腿，右腿——他其实不必开这么多枪。
目标惨叫着跪在易烊千玺面前，鲜红的血从伤口涌出来，很快被雨水稀释，王俊凯走过去，把枪口顶在目标的太阳穴。
易烊千玺慢悠悠拿出他的药盒，吃了一颗，“他不是旧型号，你看他的眼睛。”
王俊凯弯腰扒开目标的眼皮，连锁13型。
“怎么回事。”王俊凯紧盯着易烊千玺，水流沿着他的脸滑落。
目标突然抱住王俊凯的腿，“求求你放过我，是他，是他在包庇改造旧型号复制人，你放过我，我知道什么都告诉你。”
一声枪响，目标一头栽进雨水。
“把他原来的眼球给我。”王俊凯放下枪。
被“退休”的复制人只需要回收证明身份的眼球，身体可以随意处理，王俊凯把目标塞进大型废弃物垃圾桶，跟着易烊千玺进了酒吧。
他等在第一次来的房间里，易烊千玺拿来一个泡着眼球的透明罐子。
王俊凯把眼球装进带来的回收容器，“为什么要帮这种人。”
易烊千玺笑，“他们来找我，我就帮他们，这间酒吧一直是这样。”
王俊凯静静地看着他。
尽管不是所有型号都像9型那样简单刻板，但每个复制人都有自己设定的特征。11型复制人被设定的善良宽容，对所有人都慷慨地给予，无论他们想索取什么，新身份，庇护所，或是一段性关系。
王俊凯又感觉到那种巨大，巨大的蓝色忧郁，他离开了酒吧，走进雨幕中。
雨水里含有太多化学物质，落进他的眼睛里，使他眼睛发红。
在基准线测试中，王俊凯的偏离值被认为不适合继续从事银翼杀手的工作，领了最后一笔工资，退休了。
第一天他靠着电子羊躺了一整天，第二天他翻出那本诗集读，第三天他把书用防水布包好去了酒吧，得知他们换了老板。新的老板是个脾气温和的年轻人，可能也是11型，告诉他易烊千玺这段时间应该都在家。
王俊凯坐在易烊千玺家楼下，书的硬壳封面隔着防水布顶在他胸口，那里现在像个吵闹的发动机，扑通扑通直跳。
雨停了——有人在他头顶撑了一把伞。
王俊凯仰起头，睫毛上的水滴进眼睛里，使他不大看得清眼前的人，但他知道这是谁。
“我来还书。”
易烊千玺拿出药盒，没有打开，又装回口袋，“上楼吧。”
客厅的沙发上有一只猫，王俊凯打开防水布，把书放在沙发扶手上，“这是一只真的猫吗？”
易烊千玺朝他丢了块毛巾，“你为什么不问它自己？”
王俊凯顶着毛巾蹲下，和猫平视，“你是真的猫吗？”
“傻子。”易烊千玺笑了，蹲下来替王俊凯擦头发，动作轻得仿佛他只是一个影子，“那你是真的吗？”
“不是。”王俊凯摇摇头。
他和电子猫一样，是流水线上的产品之一，光鲜的壳子里面空荡荡，却很想要一个拥抱。
于是他抱住了易烊千玺。
“今天要留下来吗？”易烊千玺问。
知道这不过是一视同仁的温柔施舍，王俊凯松开了胳膊，“不用了。”
“嗯。”易烊千玺抬起手准备继续给他擦头发，“那我给你讲个故事。”
“你讲。”王俊凯从他手里拿过毛巾，自己擦头发。
易烊千玺站起来，坐在沙发上，电子猫跳进他的怀里，他挠了挠猫咪的下巴。
“这个故事是说，有一对复制人，同性，他们相恋了，参加了复制人运动，也就是被人类称作暴乱的那次。
运动失败后，这对恋人之一，一个生物公司实验员，打算清除他们的记忆和原始设定，混进实验室的新型复制人样品中逃避追捕。
他很成功地把他的恋人完全重置，设定成了新型号，但在设定自己时出了点问题，重新激活后，他时常受到过去记忆的困扰，去看了医生，一直通过吃药来控制。
直到有一天，他见到了他认为是幻想中的恋人，他的恋人不记得他，他却在相处中越来越分不清，那些记忆是真实还是虚假。”
易烊千玺停了一下，取出药盒，放了一颗药在嘴里，“后来他分析了医生给他开的药，发现里面其实没有任何有效成分，是依靠心理暗示起作用的安慰剂。”
他合上那个金属盒，盒子上的卡通小猫黑色豆子一样的眼睛看着王俊凯。
“你觉得，这个故事是真的，还是严重到到无药可救的幻想？”
王俊凯试图找出一点能与之呼应的记忆，来确认他就是故事里另一个主角，却发现他对此毫无印象——理所应当，作为一个复制人，他一直被动地生活在人类设定好的一个又一个框架里，性格是被捏造的，记忆是被植入的。
只是最近，他开始会想一些从未想过的东西，他会想橘子树下的猫，草地上的羊，会想唱片和夜莺谁更动听，芯片和墨水谁更长久，会想亚当夏娃离开上帝创造的伊甸园流浪时，是否牵着手。
其实这件事是真实或虚假并不重要，就像安慰剂的效果来源于相信，只要相信，虚假也可以是真实。或许他选择相信的是一个幻象，但至少，这是他作为自己主动做出的选择。
“我相信你。”王俊凯说，他对易烊千玺伸出了手。
易烊千玺握住了他的手。
评论
2019-03-11 14:25:05 【Cappuccino】 一…一发完吗？
2019-03-11 14:27:21 【STRAY MOON】 回复【Cappuccino】 是…是啊
2019-03-11 14:27:29 【开开】 周一的晚上好呀
2019-03-11 14:27:37 【a】 嘿嘿嘿
2019-03-11 14:28:52 【奶盖】 晚上好呀！！！！
2019-03-11 14:30:53 【Cappuccino】 回复【STRAY MOON】 行了我爱！！您这是除了car以外的处女一发完篇！
2019-03-11 14:32:13 【烊溢阿】 晚睡的孩子有福利！！！
2019-03-11 14:41:01 【铺盖听歌儿】 晚上好！刚好在心情压抑的时候看到了你的文章，感觉好多了 |･ω･｀)
2019-03-11 14:46:16 【阿桦】 嘻嘻 大大晚上好🍪
2019-03-11 14:53:46 【咩】 写的好棒
2019-03-11 15:19:36 【超和平バスターズ】 太太更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2019-03-11 15:23:31 【羽鹤儿】 忘记了记忆也依然爱你❤️
2019-03-11 15:34:24 【千星】 我来啦～
2019-03-11 15:40:41 【天青色等烟雨】 哇！
2019-03-11 15:45:44 【小可乐的小桃酥】 真的写得好！
2019-03-11 16:10:24 【防塔卫星】 第一次看这种类型的文！写得真好！！
2019-03-11 16:11:46 【阿桍】 写的好好，赞美～
2019-03-11 17:26:37 【STRAY MOON】 回复【开开】 晚上好啊
2019-03-11 17:27:01 【STRAY MOON】 回复【铺盖听歌儿】 竟然没有看得更压抑！惊讶
2019-03-11 17:29:19 【STRAY MOON】 回复【防塔卫星】 感谢你有耐心看这种类型😂
2019-03-11 17:31:02 【STRAY MOON】 好…好像是您点的酒吧老板？（害怕）
2019-03-11 17:54:16 【拜拜】 写得真浪漫
2019-03-11 22:10:26 【Smooth dice with red beans】 复制人是类似于机器人吗
2019-03-11 22:56:01 【西米🌈】 竟然觉得十分浪漫(T ^ T)
2019-03-12 04:27:44 【潮已平】 棒！银翼杀手这个梗真是好喜欢
2019-03-12 06:00:07 【松本梨梨】 太太总是有好多新鲜的设定，而且都超有趣，想必生活中也会是个很有趣的人，您真是瑰宝啊！
2019-03-12 06:58:47 【CaroMantic】 真好。真好。我好没文化。可是。写得真好
2019-03-12 09:19:23 【fire】 好棒的文啊！！！写的真好！！！这个设定也很赞！！！
2019-03-12 12:03:38 【铺盖听歌儿】 回复【STRAY MOON】 哈哈哈哈哈哈还好啦，毕竟还有他们的从前这个小甜饼在
2019-03-12 13:00:06 【STRAY MOON】 回复【Smooth dice with red beans】 开头说了是仿生人类，可以理解成做的很像人的机器人？
2019-03-12 13:03:31 【STRAY MOON】 回复【松本梨梨】 其实是看了yoho那个恢复出厂设置有的想法，设定也是改编的银翼杀手电影系列，不是我自己想的（= =
2019-03-12 13:33:16 【Smooth dice with red beans】 回复【STRAY MOON】 明白了，谢谢
2019-03-12 23:38:53 【Ate】 亚当和夏娃牵着手流浪去啦
2019-03-13 02:03:42 【小巾巾（学习用）】 好看
2019-03-13 15:55:48 【榴莲不要壳壳】 好棒的故事啊！
2019-09-27 17:03:28 【拜拜】 我喜欢这个故事！
2020-01-06 08:22:35 【FANG_Bruce】 银翼杀手我可太爱了
2020-02-13 08:20:25 【新西蘭的小魚愛上孜然的味道】 过去与现在，幻想与现实纠缠不清的浪漫~
2020-03-27 01:22:20 【叁仟肆佰玖拾玖号行星】 好喜欢这个故事……
2020-03-28 12:56:26 【酸奶味薯片】 好美好温柔🌹